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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2章 (第1/2页)
只是他自己也有点恍惚:他分明没用手覆盖过,他怎么就那么自信给出那个尺寸来? 这样想来,心下便莫名也野草鲜棘嚣张爬升——如果现在覆盖一次,定不会叫她起疑吧? 幸好窗外一阵冷风,冲入窗纸破洞,吹醒了他一时的迷惘。 他忙收回了手。 他知道,他不可以。 一旦碰,那他与她之间的羁绊便更难理清。 两人之间牵绊越多,就越难以回到主子与棋子之间的关系。 ——那一班扬州瘦马里,她资质最佳。他不可以为了自己一时的迷情,毁了自己手里最好的棋子。 他狠下心来,将她腰上系带用力收紧。 他手劲太大,那系带都勒入她肉里去。 春芽疼得轻“嘶”了声。 那声音里有她不自知的妩媚。 云晏耳边轰轰有声,她的痛呼竟然引得他血脉贲张! 他沙哑着嗓子低吼:“爷亲手给你系上的,你若敢擅自不穿,看爷怎么收拾你!” 云晏说完,赶忙松手,丢下解药,转身迅速出门,逃进夜色。 春芽愣愣看着他慌乱的背影远去。 待再也不见,才缓缓垂眸,看向自己的身子。 这样屈辱的姿势,却竟然让自己,这般翘然。 ……而这肚兜的尺寸,竟这样服帖,竟像是量体裁剪。 手还被绞在背后,他竟然就这样走了。 她小心到抽屉旁,背着手拉开抽屉,取出剪刀。将腕上的布绳索对准刃口,小心为自己松绑。 抬手轻抚自己,感受到那肚兜里还加了巧妙的内衬。 正是她那日与侯府里针线房的裁缝大娘描述的那样。 她从未跟他说过,他竟与她想到了一处。 腿弯一软,她跌坐在榻上。 一时又迷惘地分不清,这心底究竟是苦,还是隐隐生甜。 第24章 童养媳 次日春芽去菜圃选菜做菜羹,经过大夫人所居的院子。 隔着树丛,春芽听见一个年轻的声音在嘀咕:“宫廷玉液酒哇,宫廷玉液酒……” 春芽心下蓦地一动。 却又听见一个嬷嬷的声音,有些紧张地劝说着:“大公子,咱们不乱说了,乖啊。宫廷玉液酒是宫里才能喝的。” “咱们是侯府,是臣子,叫人听去了,会以为咱们侯府有不臣之心……那可会杀头灭门的。” 春芽踮脚望过去。只见一位嬷嬷扶着个富态的年轻郎君。那郎君生得白白胖胖,唇红齿白,像是年画儿上的福娃娃。 原来这就是那位得了疯病的大公子云宥! 云宥倒也听话,不再说那酒,只